[媒體介紹] 口袋藝術



藝術很大,彷似看不清、摸不透。但隨著《像素麵包》手機應用程式 (App) 於10月26日正式推出,你會發覺,原來藝術也可以很小、很貼近生活。在那幾英吋的手機螢幕上,你可以隨時隨地搜尋到附近的藝廊和活動,邊走邊看,把藝術融入生活。

《像素麵包》自2006年誕生,成為香港首個開放自助的藝術資訊發佈平台。自創立以來,他們本著自由開放的精神,讓大小藝團和獨立創作人自行於網站發佈藝訊,打破藝訊網站由編輯決定發佈內容的傳統。除了熱門的劇場和視藝資訊,還有創意市集、行為藝術等小眾內容,一直廣受歡迎。

為了迎合更多的藝術愛好者,《像素麵包》在近年注入了新元素 --藝術評論,為有興趣撰寫藝術評論人士提供文章發表的機會。多位著名藝評家包括也斯、黃淑嫻、黃勁輝、曾家輝、陳小、戴綺蓮、黃安怡、水月一及佟傑等等,也曾被邀請撰文,就各種藝術文化活動分享評論及觀後感,務求讓讀者讀到最精闢的見解。

《像素麵包》手機 App 同時設有 iPhone 及 Android 版,費用全免。設計者特意揀選了五大重點項目︰推介、最新活動、藝術評論、藝術課程、場地,於程式裏獨立成項,這樣手機用家用起來就更方便了。在這個社會,智能手機幾乎成為主流,《像素麵包》手機 App 的出現,把人們與藝術的距離又拉近了一步。


Iphone版《像素麵包》手機 App 下載網址︰
https://itunes.apple.com/us/app/pixelbread-xiang-su-mian-bao/id549095123?ls=1&mt=8

Android版《像素麵包》手機 App 下載網址︰
https://play.google.com/store/apps/details?id=com.shoutem.n680934




[活動介紹] 自成一個攝影國



照片沒有風格就沒有感情,沒有感情就沒有靈魂,那不叫攝影,叫影像擷取。在人人也擁有一部數碼相機甚至單鏡反光相機的時代,攝影作品氾濫,要拍出有風格、有特色的照片,很難。究竟攝影師如何才能為自己的作品找到獨有的定位? 

近幾年,攝影界開始流行「專家評賞」(Portfolio Review),由來自不同界別的專業人士,站在不同的角度為攝影師的作品提供意見,並指引其發展路向,希望引領他們發揮個人的攝影風格,照片不再流於千篇一律。 

今屆香港國際攝影節將提供此難能可貴的機會予本地的攝影師。在「看相館:專家評相日」,攝影師們可與本地及國際知名策展人、編輯、藝廊負責人、創作總監等會面,向他們索取在作品及事業路方面的專業意見和指引。有興趣人士可到「香港國際攝影節」網站  http://www.hkipf.org.hk 下載報名表格或網上報名,詳情亦可致電2777 0955查詢。

刻意求變是學習的必經階段,況且,攝影本是多變。各位攝影愛好者,請萬勿錯過更進一步的機會,努力出走,為自己的風格好好的建立一個形態,成就一家。


「看相館:專家評相日」
日期:10月14日
時間:1000-1300;1500-1800
地點:香港藝術學院本部


[活動介紹] Arts are for everyone



在古代,藝術屬於上層階級的生活內涵,只有吃得飽、穿得暖的人才有機會接觸藝術;在現代社會裏,各種各樣的音樂、繪畫、文學藝術也漸漸走進一般民眾的生活,豐富了次文化現象。然而,在大眾當道的社會下,通往藝術的道路仍有所限制,無形中,經濟能力、社會地位等因素似乎規限了接觸它的人們。

 可是,藝術從來就不只是某部分人的專利。 

香港展能藝術會舉辦的「藝無疆:新晉展能藝術家大匯展2012」,就是為了推廣傷健共融的理念,宣揚參與文化及藝術活動是基本人權這訊息。今年的「藝無疆」主題為視覺藝術,大會收到超過八百五十件由殘疾人士原創的作品。作品類型非常廣泛,包括繪畫、攝影、陶瓷、剪紙、版畫、編織品、電腦繪畫及裝置藝術等。當中的一百件入選作品,正公開展出予公眾觀賞。 

「藝無疆」是全港最大型的年度展能藝術盛事,是發掘展能藝術家的重要平台,入選者可申請「方心淑博士展能藝術發展基金」,最高資助額為港幣一萬二千元。同時,入選者有機會獲推薦成為本會註冊藝術家,並有機會代表香港參加本地及海外的交流活動及比賽。 

隨著西九文化區計劃的落成,希望「藝無疆」能夠發揮效力,致力栽培和協助這些新晉展能藝術家,讓他們在藝術上取得更卓越的成就,同時推動香港的多元文化藝術發展。就如活動的其中一句宣傳口號,「Arts are for everyone」,人人生而不同,我們該尊重每一個人的不同,共同分享藝術的美。

 「藝無疆:新晉展能藝術家大匯展2012」優秀作品展
 日期:7月13日至7月20日
 地點: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 L1 藝廊




[活動介紹] 堅持之翼:跳向世界的街頭舞蹈



暑假到來,父母嚷著要小孩學這個、學那個去充實生活,他們的熱門選擇都是我們眼中的高雅藝術,例如芭蕾舞、社交舞,希望能讓小孩沾染一些藝術氣息。另一邊廂,有一班青少年選擇在街頭、大學的公共空間起舞。他們的舞蹈雖跟「高檔藝術」沾不上邊,卻是世界級的街頭藝術──Hip Hop 文化中的 Break Dance。縱使常被社會誤解,他們仍視 Break Dance 為夢想,希望跳出一片天,獲得別人的認同。

由 Red Bull 舉辦,一年一度的 Red Bull BC One Cypher HK 便是其中一個讓他們實現夢想的地方。這個世界知名的 Break Dance 比賽,每年也會從香港挑選出一名 Break Dance 菁英,到外地與其他亞洲 B-Boys 比拼,爭取成為亞洲區代表,進軍世界冠軍賽。 

初賽當天(6月16日),九十多位青年以 Battle(1 on 1) 的形式較量,每個 B-Boy 的舞步都充分顯出 Hip Hop 文化所強調的原創精神及個人特色;尊重對手亦是 Hip Hop 文化中的重要精神,所以當 B-Boys 跳得起勁、演繹著獨特舞姿的時候,圍觀的舞者及評判會叫囂鼓勵,同時隨著音樂節奏擺動身體。十六位入圍的 B-Boys 將會於6月30日一較高下,勝出的菁英將會到新西蘭參賽。

在七十年代的美國,大部分住在貧民區的都是黑人,他們生活匱乏,青少年多走上街頭聚集、跳舞、塗鴉、饒舌等等,這形成其後的 Hip Hop 文化,傳遍世界。初賽中的 Battle 對賽形式可說是回歸 Hip Hop 的傳統:從前青年有爭執時,街舞 Battle 是一個和平地解決問題的方式,以舞技較量亦可避免訴諸暴力。 

初賽評判之一 B-Boy Monkey J 是上屆香港站的冠軍,今屆亦被邀請進入決賽。已有十年街舞經驗的他,最初在屋邨看到一班人跳街舞,覺得「好有型、幾好玩」,便開始跟他們學跳 Breaking。Monkey J 讀畢中三後輟學,決定以跳舞導師為職業,當時已預計到家人的態度。「他們最初並不支持我跳街舞,思想較傳統,認為跳街舞是『邊青、壞學生』的行為,直到其後我在一些大賽中勝出,才得到他們的支持。」

在香港,當一個街舞者絕不容易。Monkey J 表示跳 Breaking 不應只盲目練習技巧,最重要是了解其背後的歷史文化,畢竟香港的 B-boys 屬於小眾,大多數人都不理解 Hip Hop 文化,加上不少媒體把街舞者描繪成「邊青、街童」,進一步標籤他們。「老一輩的人比較難接受街舞,除了『邊青』的標籤外,有人會取笑我們跳舞像抹地。有次試過在街頭跳舞,有兩個圍觀的嬸嬸說我們是在做瑜珈!不知是諷刺還是無知,其後我也有向他們解釋這是街舞,被誤解的我們不能沉默。」 


街頭理應是街舞者表演、練習及交流的地方,但在香港並不盡然。香港的街舞者可以組 dance crew、與相熟的朋友合租 studio 練舞、參加 Breaking 比賽交流舞技,卻很難在街頭跳舞。近年,政府一方面撥更多資源支持社區中心舉辦 Hip Hop 班及 Breaking 比賽,另一方面卻驅趕在街頭跳舞的青年。「很多時保安員會以三個理由趕走我們:噪音擾民、私人地方及未成年青年不可深夜留連街上,所以很難在街頭聚集練舞。」仍在學的舞者未必能負擔租 studio 的費用,因此大學的公共空間就成為練舞熱點。問到對政府及新設的文化局有甚麼期望,Monkey J 常把「靚地」掛在嘴邊,他的願望只是希望有更多「靚地」可供跳舞。「跳街舞最緊要有『靚地』,即是雲石地。以前文化中心外的梯級是雲石地,我們很喜歡在那裏跳舞。後來政府以維修為由,把梯級換成石屎硬地,這種地不適合跳舞,會弄傷我們。」 香港很多舞者會因事業及學業而放棄跳舞,只有少數人能堅持下去。


在香港,舞者不能回歸街頭,這社會氛圍令舞者難以堅持及實現夢想,但無論如何,舞者的決心還是最重要的。「簡單一句,最緊要是堅持,甚麼困難也可解決。」這是訪問中 Monkey J 語氣最堅定的一句話,相信亦是很多街舞者的心聲。


Red Bull BC One Cypher香港站決賽

日期:6月30日
時間:下午6時
地點:西灣河協青社


[網站推介] 我要我要,我要健康

在物質豐盛的香港,我們不愁吃,只愁吃得不健康。那麼,你對健康飲食有多 少認識?請問素食真的有助於減肥嗎?卡路里和千卡又有什麼分別?有機食 物是否真的較健康?這些大概都是我們在日常飲食中遇到的疑難。我常在想 :「假如有專家替我們解答這些問題就好了。」今天,你我都能在「健康飲食資 訊網」找到這些答案了。 

香港中文大學生命科學學院食品及營養科學課程最近推出了「健康飲食資訊網」。網 站提供了一系列的營養資訊,讓市民認識日常飲食中的營養素及有關飲食的謬誤。另 外,網站更設立了一個免費平台,由註冊營養師為大眾解答飲食上的種種疑難,幫助 市民建立良好的飲食習慣。 

「健康飲食資訊網」網址:http://healthyeatingsite.org/zh
「健康飲食資訊網」Facebook專頁:
http://www.facebook.com/HealthyEatingInfoSite

[活動介紹] 拍照不喊「一,二,三」

攝影,大概始於發現這個世界的感動。 

英國曼徹斯特著名攝影師Lee Jeffries說過:「我傾注我的身心和靈魂去捕捉人 類最真實的本性。」好的攝影師,都有一顆懂欣賞、感動、與事物共鳴的心。

紀實攝影的真締,正是這種牽動人心的力量。一張張的照片,透過人的神情、物的形態,讓人感受到背後的故事,看見城市底下的另一種風貌,強而有力。震撼度或許不足,不過這些印象卻會深印於人的腦海。

不只是榕樹頭的老伯,原來照片也會說故事。它說的是生活,是攝者眼中的世界、自我意識、信念和價值觀。一般而言,紀實照片多是一系列有主題的,用 作紀錄時間及當時的社會,也可以用文字作輔助,表達時間人物地點。最重要的,紀實攝影需要讓人欣賞和了解拍攝時的環境、氣氛、人物及攝者感覺,彷如一篇小說,把故事娓娓道來。 

香港攝影文化協會舉辦「另眼.相看:賽馬會社會紀實攝影計劃」,就是希望透過紀實攝影,讓大家了解不同社群的文化和生活上的差異,及他們在社會上扮演的角色,然後表達自己,藉此提升社會的凝聚力。早前,活動的第一階段 --「基礎攝影工作坊及學校講座」已順利完成,反應亦非常良好。 

接著下來,活動的第二階段--「尋攝故事的人」正公開徵募城市中不同角落的照片故事。著名攝影師組成的委員會將從中選出三十五位參加者,獲選的將參與為期兩個月的「紀實攝影創作訓練」,由本地知名攝影師貼身指導,完成作品更會於十月至十二月期間在四個不同場地巡迴展出。 

拍照時不要多想,不要喊「一,二,三」,「咔嚓」一下,就能於瞬間道出你自己的故事。

「尋攝故事的人」:2012年6月20日截止
「紀實攝影創作訓練」:2012年6月底至8月底
展覽:2012年10月至12月

活動網址:http://www.hkphotofest.org/eyetoeye/

META 19 - 東歐女記者說東歐女性故事


東歐女記者說東歐女性故事

文/鍾錦玲
編輯/黃愛華

在訪問她之前,我上了她的個人網站,映如眼簾的是這張照片,和以下的對話:




      我可以拍照嗎?
為甚麼?

告訴別人你的生活狀況。
那他們會來這裡改善狀況嗎?
我不知道。可能不會

那為甚麼你想拍我這老頭?
因為歷史的痕跡寫在你臉上。

隨便你高興吧
甚麼讓你覺得高興呢?
我記不起了。



她是Mimi Chakarova 一位來自保加利亞的女性紀實攝影師。攝影主題包括貧窮、戰爭和社會發展等。過去七年,她一直在東歐國家拍攝及調查關於販賣妓女的故事,包括摩爾達維亞、阿爾巴尼亞,甚至喀什米爾。她的紀錄片──The Price of the Sex於二月在人權監察組織電影節上映。這是一部關於東歐國家販賣娼妓的紀錄片,Mimi訪問過許多女性,甚至秘密調查整個人蛇集團的地下運作。

東歐的賣淫問題一直都非常嚴重,但要做這種地下故事是非常困難,敏感且危險,因為當中牽扯了很多政府官員貪污的問題;加上販賣人口集團這種非法組織在當地就像霸王般,無人能管。

沒有人會想像得到我的工作有多危險,基本上攝影師都是以男性為主,尤其是做這種地下故事。」

「攝影和調查新聞故事在社會主義國家是不容許的,因為這裡所有事情都與政治掛鉤。無論我做多少準備,依然會有很多不可預測的危險,這些都不是我能控制的。」

那為甚麼還一直堅持做?「因為我來自那裡(保加利亞),我和她們講著一樣的語言,而且我也是女性,比較容易明白這樣的痛苦。她們都是賭上自己的生命,希望能換取更好的生活。」

這些對她來說都不是最困難,最困難的是如何與受訪者建立信任。她曾經訪問了一位妓女四年,但一直都沒有舉起鏡頭拍攝。因為她們非常害怕鏡頭,人蛇集團就是拍下她們受侮辱的照片,然後威脅她們繼續賣淫。「其實非常諷刺,我最愛的攝影在她們眼裡可以是一把鋒利的刀。但當我看到和我同樣年齡的女性長期守著折磨時,她們眼神的空洞得讓我心碎。」

紀錄片其中一幕是關於一個女孩十六歲那年被騙,她本以為能在城市找到一份工作,但結果她被關在四面沒有窗的房子裡,然後每天有不同的男人進出。自此,女孩不打算再回家,而只有一個念頭──自殺。紀錄片中有很多女性分享她們的經歷,Mimi亦拍攝到販賣娼妓的過程。整套紀錄片的確讓人很痛心,然而,我們還是需要很多像Mimi這樣勇敢的記者把這些黑暗的故事揭露出來。

為甚麼選擇販賣娼妓的故事?她回憶十五歲那年和母親從美國回到家鄉, 發覺身邊朋友的生活和她在美國的生活有著天淵之別。「當時,人口販賣問題在保加利亞非常嚴重,尤其是把女性賣作妓女。如果我沒有去美國,我可能就是她們其中一分子。」所以她決定回國關注這群弱勢群體和揭發這些新聞背後的故事。

其實Mimi很年輕,加上一頭長長的金色卷髮,看上去很美。我問到她結婚了嗎?她竟然回答我自己不能愛。「因為我每次上飛機都不肯定自己能否回來,所以我怎麼能愛?」

雖然她常說自己不愛保加利亞,也從來不會思鄉,但從她對工作的堅持和她說話的神情,可見其實她深愛著自己的國家。或許就是那個堅定的信仰,讓她一直堅持下去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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